【雷安】发烧
☆雷安(写完感觉成雷安雷了×)
☆私设hin多,巨无敌ooc
☆有两眼昏花就瞎写的可能(。)
以上能接受的的话请不要大意的往下吧↓↓↓
夜深人静,安迷修这会跟周公约会得起劲。
接着手机默认的铃声突兀地贯穿了房间的安静。
“……”安迷修在床上挣扎两下,想着忽视掉铃声继续睡得坦坦荡荡。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,他觉得这铃声越发响亮,有要震耳欲聋的趋势。
他只得艰难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,在床上胡乱摸索,终于在床边缘找到了声源。他一滑屏幕,把手机贴到耳边。两眼紧闭,颇有把对边儿人说的话当催眠的想法。
“……您好”安迷修刚刚从睡梦里被拽出来,声音又低又哑,音调能到地心去咯。
“……”对边儿一片死寂。
“骚扰电话啊?我挂了啊……”安迷修皱着眉就要把手机丢出去。
“是我。”
你谁关我事儿吗?安迷修迷迷糊糊地想着。
“安迷修你睡傻了吗?你听好了,我是雷狮。”
噢,雷狮啊,那个该死的恶党……嗯??!!
这回清醒了,安迷修倏然瞪大双眼,睡意顺着那头的声音渐渐散了。
“我可能发烧了,你有药吗?”
安迷修:“……”
安迷修此时的内心可谓波澜起伏。试想一下,你正睡得天昏地暗舒舒服服的时候,被一个电话骚扰醒了,然后那头的人说自个病了问有没有药。补充个重点,电话对边的不仅和自己不熟还是见面就要抡拳头打招呼的那种。
你看我要不要先物理治疗你脑里的洞???
“你……自己家里没药吗?”安迷修自动脑内循环“不要生气,不要生气,生气是魔鬼”千万遍。
“有。过期了。”对边说。
“……你这什么戏弄人的手段?好玩吗?我要睡了,你干脆烧死好了,正好为世界除害了!”安迷修近乎于暴怒地摁下通话结束,把手机往旁边一丢,把脸砸在枕头里头。
安迷修想着就这么睡了好了,那家伙是真发烧还是只是一个玩笑话,和自己无关,对,无关!
……
……
房间重归宁静没多久,他就伸手把手机捞了回来,打开通讯录,找到备注“恶党”的电话,言简意赅地发了条短信。
“地址给我。”
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翻找衣服。
我可能才是真正发烧的那个,吃饱了撑着,睡足了傻的。安迷修想。
当他整理完自己,带上一些药物站在门口时,他嗅到一丝潮湿的味儿。
夜深人静,连这雨都下得悄无声息的。在他苦恼要不要再回去找把伞时,雷狮将地址发了过来,他看了眼还不算远,索性淋雨过去得了。
他长腿一迈,跨过水洼。
他们明明不是朋友,更不可能是什么情侣。
安迷修加快了脚步,由漫步变成了深夜狂跑。
那他干嘛就因为一个电话跑出去了?
安迷修一路狂跑,没多久就到了雷狮发过来的住址楼下,他微微喘气。摇摇头一脚跨几格台阶就这么飞了上去。
鬼知道啊?
他到了门口,刚想敲门,手机又来了条新讯息。
“钥匙在报箱里头,你自己开吧。”
安迷修只好自己找钥匙打开了门,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顺着昏黄色的灯光涌了出来。
他进屋后端详了下这家的装修。
——非常性冷淡,和雷狮那狂妄的风格相去甚远。
“你还真来啊?”
安迷修将目光集中到声音发出的地方,就看到一个大型恶党横躺在沙发上。看得出的的确确是病了,但却好像有点……愉快?
“确认你烧彻底了没,看来还有口气啊。”安迷修把鞋一脱就这么赤脚走了过去,这下看得更清楚了,脸上都由于病态而染上的红晕,半眯着眼,满脸写着疲惫。
“你……团里的人呢?”安迷修一边拿出带来的退烧药满屋子找烧水壶,一边试图打破宁静。
“我一般一个人住,哎,别找了,我没买烧水壶。”雷狮瘫在沙发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安迷修拿着药左顾右盼。
“……你,真的有病。”安迷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,“借我用下厨房。”
雷狮嘴角上扬,什么话也没说。
安迷修去厨房烧上一锅水,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
“你量过体温没?”
“没啊。”
“……操。”安迷修实在没憋住,所有的骑士自带素质被雷狮带跑了,于是爆了人生第一次粗口话。“你怎么还没烧死。”
他走得挺急,出门忘了带体温计。他有感觉,雷狮这连装修挺好,结果连个烧水壶都没的金玉其表,败絮其中的家里,体温计估摸着也是不存在的。
“……”他叹了口气,走近雷狮,伸手盖在雷狮额头上,果不其然,烫手。
“你居然没烧死,”安迷修对上雷狮那紫罗兰色的眸子,“可能你是世界奇迹之一。”
“那你居然来了肯定是世界奇迹之二。”雷狮看着安迷修眼里一潭蓝绿色,不紧不慢地回道。
他们两人都没说话,屋里只剩下空气流淌的声音。
时间像是定格,就在他们四目相对那刻。
“……水开了我去关火。”安迷修猛地回过神,匆匆逃开雷狮的视线。
“……”雷狮迅速把视线收回来紧盯着自家天花板。
可能是鬼迷心窍了。雷狮想。
安迷修把药和开水往雷狮面前一推,“你敢让我喂你我就用物理疗法先治你脑袋的洞。”
雷狮伸出手接过药和热水,迅速解决了,“哪儿敢,骑士给我喂药那画面有点可怕,得做噩梦。”
“滚,”安迷修把空杯子接过放好,“喂,你能起来自个去房间里睡吗?”
“不能那你抱我过去?”雷狮缓缓站起身,天旋地转的,头晕得想吐。
“我们要点脸成吗恶党?”安迷修丢了个无比嫌弃的眼神,还是伸出手扶住雷狮的后背。
“哼。”雷狮轻笑一声,不置可否。
安迷修把生病的大型猫科动物丢到床上,然后把被子给人盖好,转身就要走。
“这个点你还要回去?”雷狮伸出手抓住他衬衫边缘,“你就这么嫌弃我,不想和我多待一秒哦?”
“我……”安迷修刚想拒绝,结果在看到雷狮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后,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转了个弯,“没,我去关灯,你一会儿过去点我没地睡了啊。”
可能是精虫上脑了吧。安迷修想。
“好啊。”雷狮笑笑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退烧药里掺了安眠的成分,雷狮很快就坠入梦乡,睡得安稳。
安迷修在对着雷狮睡脸发呆好一会后眼皮开始打架,没多久就睡死了。
夜色浓,时针不紧不慢地走着,雨不知不觉就停了。
估摸着退烧药起作用了,雷狮给热出一身汗,他刚要下意识把被子一掀,想起身边还有个活着的生物在散发体温。
月光透着窗帘洒进来点点,落在安迷修的睡脸上,平日里略嚣张的发型此时乖乖的耷拉下来,微长的眼睫毛,紧闭的双目,平稳的呼吸声。
啊,这人是安迷修哦。雷狮呆呆的想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,在一觉起来确认自己是病了之后,果断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安迷修。或许本来真是想逗他玩,根本没想过他真会来。
或许也在期待他真的会来。
明明他们不是朋友,更不可能是什么情侣。
那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?
鬼知道啊?
雷狮不动声色地将安迷修搂进怀里。
昨天还是见面就拳打脚踢打成一团的对头,刚刚就成了一个电话三更半夜也赶过来的朋友,那明天呢?明天他们关系会变成什么?
鬼知道啊?
反正现在能两人相伴,就这样就行了。
白昼将至,明天要变成今天,关系如何是无所谓了,反正他们俩脑子都给烧坏了,一时鬼迷心窍,精虫上脑,换来一人相伴,挺好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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